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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醉之后,胡言乱语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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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,客气道:“哪里哪里,老先生是设计师起家,是文化人。我不过是借着地产的东风,是个莽夫,可不敢入老先生的眼。更何况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。有机会还得请你替我跟老先生多美言几句,特别是城南那个事。”

“石伯伯您谦虚了。但城南那个事,也不是我这种小辈可以插手的。”

系黎昕又同石新云里雾里地打了几句太极,便寻着个话头告别。

“夏夏,”系黎昕向年夏伸出手:“我要回学校了,跟我一起?”

“好。”年夏感激地看着他,握着他的手乖巧地绕到他身侧。

系黎昕的视线扫过她微红的眼角和带着血纹的手背,下意识地把她护到身后。“那石伯伯,我和夏夏就先走了。改日我再登门拜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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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的风凉意带刀,一阵一阵地刮脖颈,年夏冷得直缩脖子。酒精的作用下她的双颊微红,困意一阵一阵地卷上眉梢。岔路的地方,年夏和系黎昕告别,系黎昕却摘下自己的围巾给她围上,让她等他一会。

他从药店买了碘伏和醒酒药出来,见年夏坐在药店门口的花坛上,手里捏着张银灰色的房卡,正斜着嘴角苦笑。

系黎昕径直走过去,有些不悦地抽走她手里的房卡,折成两半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
年夏慢半拍地出声拦他:“别折…”但卡已经入了桶里,年夏只能讪讪地收回后半句。

系黎昕向她挑眉,把醒酒药递到她面前:“我不仅折了,还丢了。”

年夏摆摆手没去接醒酒药,反而絮絮叨叨地说道:“我吃过醒酒药的,没醉呢,就是头有点晕。你别看我这样啊,我以前可是当过很厉害的招商的。我的小领导曾经说过,当初他就是看中我又漂亮又能喝,才栽培我的,参加酒局自然是家常便饭。”

她想起一些往事,戏谑地叨叨念:“哦,刚那样的房卡也收了不少呢。你们男人可真奇怪,明明一个个家里都有老婆孩子的,还非要在外面找刺激,专挑年轻小姑娘下手。不就是仗着年轻小姑娘没有钱,刚出社会又没什么胆量反抗嘛。不过我跟那些小姑娘可不一样,不能仗着年轻的资本就透支未来,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。”

“石新只是个例,不是每个男人都那样脏的。还说你没醉,都开始说胡话了。”系黎昕叹着气,在年夏面前半蹲下身,拉过她的手往红肿的手背涂碘伏。

年夏嘴硬地顶他:“我真没醉,就是今晚被灌太多酒了,脑子跟不上嘴速。我喝酒就这样,话特别多,但是我人还是清醒的。比如我现在就清醒地知道,我刚叨叨念了那么多奇怪的东西,但你却一点都不意外,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重生来的对不对?我以前跟你讲过的我朋友小说里的那个傻子女主,就是我啊。”

系黎昕叹气:她是真的醉了,都开始向他倒豆子似地倒秘密了。

“顾明远都猜到了,系黎昕你这么聪明,肯定早就猜到了啊。但是你跟他不一样,他这个人啊,是死活不相信。而你这个人啊,是压根不关心。”

系黎昕瞥了她一眼,嘴上不说话,手上的力道却重了几分,疼得年夏龇牙咧嘴地想缩回手。他连忙眼疾手快地捉着她的手凑到嘴边,轻轻呼气,转移话题:“手上这伤是怎么弄的?”

“石新那个老色鬼摸我,我洗手的时候越想越恶心,没忍住多搓了会,就这样了。”年夏哭丧着脸,垂着眉眼跟系黎昕抱怨。

系黎昕闻言皱着眉头,眼尾带着不悦,追问她:“他还碰了哪里?”

年夏支支吾吾地开口:“还掐了大腿和腰。不过幸好,我今天穿得厚,没怎么给他占到便宜。”

她看见系黎昕的眼角微微眯着,视线落在自己的腿上,眸色晦暗难明,深不见底,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似地脱口而出:“你别这么看我,怪吓人的。你,你不会是想撩我裙子吧?”

系黎昕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她:“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,流氓吗?”

“你总有一千个心眼子,我哪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年夏小声嘟囔道:“系黎昕,你以后飞黄腾达了,可不能像石新一样,借着酒局什么的胡乱撩拨小姑娘,学他给人塞房卡之类的。”

“年夏,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?”系黎昕抬手板正年夏的头,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你听好了,我喜欢的小姑娘我当珍宝一样放在手心里捧着还来不及,哪里还有力气去招惹别的小姑娘?”

这番话听着令年夏感觉极为舒心,视线所到之处又都是系黎昕那张悦目的桃花面。年夏不由得咧着嘴笑了,说了句“真好”。

困意一分一分地爬上她的眉梢,眼前的人影开始出现重叠,她索性又仗着满上几分的酒意大胆地将头埋进他的肩里,闭上眼睛猛地轻嗅几下,感慨道:“你身上干干净净地,真好闻。”

“系黎昕,你在我心中可是超级大英雄。违法乱纪,有背道德的事,你可千万不能做。这世道再差,你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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